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疼痛诊疗专业委员会年会
馆长在路主任的感召下继续呼唤伙伴们来沧州,从生命文化的角度聊聊电影,聊聊艺术。这次会议由中国生命关怀协会主办,聚集了国内专家学者,依然精彩纷呈。
题目是一部电影的名字
“生命”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只要死亡还在等待。我们用医学缓解病痛,放慢走近死亡的脚步,甚至是可以放眼观看生命的终结。但是人大部分是精神性的,身体是留给死亡的,意识供养精神,从而产生灵魂,虽然现在在三维的时空里,自身很少意识到生命和精神的存在的。意识到了就不存在了。
艺术疗愈现在成为了艺术的新出口,要知道整个人类精神世界都在偏向消沉,“抑郁”“焦躁”可能比病痛更可怕,还有身体痛苦和精神痛苦加在一起的双重痛苦。而相互不理解是人沟通最大的障碍。
当然,艺术已经疗愈了千年的人类了,这种看似小众的人类特殊行为,是在实验人性本身的可能性,就像太空漫游里那块黑色的石头,就像你不经意间看到一片树叶落下,就像你突然放空自己盯着一个陌生人,那种说不清楚的感受有人叫艺术,有人唱起歌来,有人写下一句话,有人拍了一张照片,有人忘记了!就像忘记的梦一样,艺术除了那些所谓的艺术家在表达和想要表达的,更重要的是每一个人都埋藏的一个困惑——死亡。我们需要一个看似无用的东西来实现真正的心灵沟通。
还有哲学,宗教,等很多形式的精神层面的滋养,而把所有的滋养放在一起成就了电影,或者视频,影像,随便怎么称呼,就是那些你看到,听到,感受到的光影。这些看似短暂的光影让我们在某一刻意识到自己的或者非自己的生命状态或者灵魂。这种短暂让人迷恋又讨厌,而那短暂的体会让人久久难忘,甚至伴随一生,比如童年记忆,虽然五花八门各种经历会让每个人都有所不同,但是人还是逃不出童年的影响,而大的角度,整个人类还是童年时期,也许未来会改变现在。离开地球?不太可能。还是在地球上多思考怎么解决问题吧,思考是没有界限的。
馆长一直在研究影像对于人精神的影响,影像不仅仅是你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影像还有更多和人类大脑,身体和那个“灵魂”交流的可能。也许影像会成为未来第四维度的重要手段。
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更应该是面对面的交流,因为电影是“假的”,面对面可以感知对方,真正生命之间的交流,而且在这个话题里,我们用人类特有的语言,文字形式来代替一些已经固化了千年的思维和情感,影像让你更全面地感知对方,是从三维时空到四维时空的转接阶段。
电影是比较新的一种文化,可以是商品也可以是艺术作品,还可以探讨哲学,宗教,感受,情绪,当然最受欢迎的是讲一个故事,故事是人特有的喜好,我们可以感受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可以感受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受,当然,和亲身经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但这是别人的,慢慢的就像对音乐,文字的需求一样,视听语言将成为新的语言形式。
我们的精神在反复探索,探索一种感受,这一切源自死亡的禁锢,所以我们是在想尽办法来模拟那种感受,呈现那些想象,我们的教育和经历让近代的国人更注重结果,看电影,看故事也是一样,喜欢问:“后来怎么样了?”很多时候电影并没有故事,是每一个观看的人用自己的经历和认知赋予了那些闪烁的光以故事,所以馆长这次邀请几位艺术家,电影评论,设计师,电影从业者用自己的故事谈论一下电影里的生命和死亡。
看一部电影,谈一场死亡!
还记得紫薇吗?不是还珠格格里的,上次在浦江那个动情演讲的女孩儿,紫薇还在继续讲她自己的故事。就像她的影像日记一样。再晦涩的故事也能理解,因为人更懂“人”,但是这次紫薇要讲一讲影像故事背后的故事。
宋紫薇,年生于湖北武汉,现生活工作于北京。宋紫薇以影像和照片作为主要的表达媒介,试图反应个体和社会、和其生存空间之间的矛盾和依存。她的作品曾展览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德国弗莱堡当代美术馆等地。
宋紫薇作品图片来自宋紫薇
我和我父母的故事是从这里开始的:
在一个春天,那一年是年,我妈妈还梳着她那乌黑的麻花辫。那天她洗了春衣,房间里弥漫着洗衣粉的香味,阳光正好,她打开窗户,把手里捏着的衣架一件一件地送到阳台,突然有阵小小的风飞过她的耳畔,飞进来的是一只黄羽毛的小鸟。
满屋子飞呀飞呀。我妈妈打开所有的窗户,它就蹲在桌子上,怎么也不肯走。后来有一天,它忽然又悄悄飞走了。
我想它是来报喜的,年,我出生于湖北武汉。它走了,我就来了。
在我妈妈讲的故事里,我最最喜欢这个,但是这个故事她只讲过一次。
比起小黄鸟,她倒是更喜欢说把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洗洗干净发现是个胖娃娃的故事。她也挺喜欢说去超市买菜,抽奖送了一个小朋友的故事。而我爸爸则更倾向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故事,这就是“我从哪里来的”的答案。
那我要去哪呢?
这个问题我的父母从不和我谈。或许也不是避讳,也不是不肯谈。就像你知道有一天你就要交稿了,但是没人催你,你就想把它从你脑子里摘掉一样,心里想着还远呢,谁管它呢!当蒋哥一遍、两遍、三遍地催你交稿了,你才突然慌张起来——哦!原来这就是要去死了,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准备。
图片来自宋紫薇
你每天都出门遛弯儿、买菜、回家,然后又遛弯儿、买菜、再回家,和你一起生活的人习以为常,突然有一天,你死了,他才突然发现原来他连你每天到底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其实你在他心里早就死了。
你每天上班,坐在工位上完成一切你永远也做不完的任务,在每一份表格上签字,在每一个键盘键上落下你的手指。你很累,回到家,你打开手机刷着电视剧,其实你早就死了。
死亡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无时无刻不在死亡。只要我们不睁开双眼看看四周,我们就会一直活在“去哪”的恐慌中。
宋紫薇.10.15
推荐书:
《相约星期二》米奇·阿尔博姆
《道林·格雷的画像》奥斯卡·王尔德
《远山淡影》石黑一雄
看电影谈论电影做电影忘记电影怀念电影
电影评论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它紧随电影之后,又独立生长,这两个个体相互相生。
宁浩翔,艺术家、电影评论,年出生于湖南,现在生活工作在北京。
“三人成虎聊电影”影评节目主讲人之一。
肉体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人类不服气,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试图抵抗死亡,医学进步、宗教发明、文艺创作…都在这方面做出了努力,这就演变成人类延续和发展的动力,“动力”或者可以叫“生命力”!所以“死亡”与“生命力”是共存的,这么看死亡其实并不可怕,甚至“死亡”必须存在。那艺术家、艺术作品关于“死亡”其实有各种各样的讨论、理解和呈现,但万变不离其宗,那就是他们都在追求“永恒”。“永恒”不是一个时间长度的概念,“永恒”是时间痕迹的辉煌,辉煌时刻既是永恒,辉煌之后既是死亡。
推荐电影:
《迷失Z城》导演:詹姆斯·格雷
《永恒与一天》导演: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永恒之门》导演:朱利安·施纳贝尔
我有一种感受,需要有一个在这里生长的人和我们讲讲那种你不可能感受的地域文化和这些地域经历带给一个人的精神影响。所以我邀请了一个在沧州长大的80后少年——卢明,虽然他说他的沧州不是你们认为的沧州。
卢明:80后艺术家
"活着上天堂“
我在沧州生活的地方属于一个比较边缘的地带和沧州市的人基本是隔离的。
院里全是外地人,我的父母是石油工人,由于他们工作的关系,我就是在伴有抽油机巨大的轰鸣声中出生和长大的,我妈告诉我说机器一开动别的孩子都是又哭又闹的,唯独我睡得特别香,我认为这种机械设备发出的声音就是最棒的实验噪音,我做这个就是为了能够缓解一些焦虑。
卢明作品:《侵入脑干计划》声音行为装置
卢明推荐:《鲁宾逊漂流记》
馆长近十几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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