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介绍:以时间为主题的艺术家
萨尔瓦多·达利《记忆的永恒》
《记忆的永恒》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萨尔瓦多·达利于年创作的布面油画,现藏于美国纽约现代美术馆。《记忆的永恒》以袖珍面的技法,描绘了在一片死寂的海滩上,远方的大海、山峰都沐浴在太阳的余晖中。一个长着长长睫毛,紧闭眼睛,好像正在梦境中的像鱼又像马的“四不像”怪物躺在前面的海滩上。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还有一个爬满了蚂蚁的金属盘子,好像正在被苍蝇啃噬掉。画中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只钟表,它们都变成了柔软的、可以随意弯曲的东西,显得软塌塌的,如同面饼一样,或挂在枯树枝上,或搭在平台的边缘,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钟表都不堪负荷,疲惫不堪地松垮了下来似的。在这里时间被强烈扭曲了,停止了,仿佛一切都被融化成了无意识的东西。
克里斯蒂安·马克雷的《时钟》
克里斯蒂安·马克雷从上千部电影中取样,把人类电影史上出现过“显示出时间的钟表镜头”剪接在一起,影片的长度是整整4个小时,每个钟表特写镜头显示的时间都跟一天中的每一个实际时间完全吻合。这件影像作品在纽约、伦敦、旧金山的很多美术馆和博物馆都进行了4小时的通宵展览。观众在影像中看到的时间与观众正在经历的现实的时间重叠。影像中的4小时既代表一个连续的时间,就像你手机上的时钟一样,也代表着一种非连续的时间,一种蒙太奇式的科幻世界,从一个片段到另一个片段。因为影像沿着时间发展,而非跟随角色展开,所以观众看到非常奇怪的、非叙述性的时间会有异样的感受,看到时间如何被打碎,然后又在非常连续的线性时间观念下来追溯这些影像片段,所以这也是当代艺术中的一种时间形式,被人们庆祝,然后被人们打破。
安迪沃霍尔《帝国大厦》年,安迪沃霍尔的实验电影《帝国大厦》首映时,到场的二百多名观众在影片开演半小时后纷纷走光。安迪沃霍尔导的。因为全片分钟,只有一个镜头,就是纽约的帝国大厦。
现在你已看过这部电影。
事实上虽然以电影为载体,这部影片更像是艺术家本人的一次行为艺术。八个小时的拍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画面仍然是有一些微小的变化的,也是对时间的一种探讨。
比尔?维奥拉的作品《逆生》
在黑暗的空间中去,《逆生》的影像投在墙上,一个男人在黑暗中,全身浸满黑色液体,渐渐地,这些液体向上升,水分子像星空,微弱地闪光。水的流速加剧,慢慢汇聚,最后变成一股洪流,颜色改变了,从黑色,到棕色,到红色,到白色,最后变成清水。
“按照艺术家的释义,影像中的五种物质:泥土、血液、牛奶、水和空气,演绎了人在经历巨大转折之后恢复觉醒的五个阶段,这具肉身从污浊到洁净的仪式,既如重生,也是从黑暗到光明的嬗变。”
在作品中,时间是最纯粹的存在,它就是一个点,但它包含所有的角度所有的方向。时间就像一个很大的球,人被包围其中。
影像艺术媒介,可以让比尔维奥拉随意操控时间,让时间慢下来,让它快起来。他曾说过:“我的作品或者我的工作中时间也是一个点,而我可以穿过这个点,将它拉伸、放大,使它改变。”而在《逆生》中,时间倒流了,并被赋予了永恒的意义。
谢德庆一年表演–(打卡)
谢德庆在这件作品中每小时打一次卡,一天打4次,持续一年。
谢德庆和琳达·莫塔诺艺术/生活一年表演–(绳子)
谢德庆和艺术家琳达·莫塔诺在腰间用一条8英尺长的绳子绑在一起,却相互不接触一年。
威廉姆·肯特里奇的多媒体装置作品《拒绝时间》是否有可能在舞台上实现时间?艺术家威廉姆·肯特里奇与哈佛大学物理教授彼得·盖里森共同创造的作品《拒认时间(RefusetheHour)正通过多媒体舞台剧讲述一个关于时间演变的故事,用于解释时间的度量正随历史发展向更小单位不断地消失,试图打破人们那些构造完整、看似客观的知识体系。全剧手绘动画的再现、音乐的融合、情景故事的贯穿、三屏投影与斑驳墙面的交相呼应,超越了线性剧情发展的理念,通过奇特的视觉旅行,创造出了一个非常威廉姆·肯特里奇(个人化)的视觉舞台概念。
策展人丁雪峰工作室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转载请注明:http://www.wangsicongg.com/zrzy/60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