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衷肠:一生只爱一个人
——回望达利与加拉的爱情
如果你是光,你就将照耀我,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你破碎的情欲之中。
——献给加拉·萨尔瓦多·达利
一
童年:被幽灵压抑的梦
一九零四年五月十一日,春天已经悄然而去,而这即将到来的炽烈夏天带来了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画家之一——萨尔瓦多·达利。
位于西班牙东北部的加泰隆尼亚省的菲格拉斯城,被橄榄林和尖秃岩石的加泰隆尼亚海岸包围,这里混杂着浓重咸腥味的海风时常越过海岸,轻轻地拍打在达利孩童的脸上。不需要想象和任何理由,加泰隆尼亚海岸从此弥漫在达利的生命中。
童年的达利一方面享受着父爱,另一方面却始终在摆脱哥哥的影子。当然,这种做法是徒劳的,如同一个人手持剪刀在夜光下想要割断自己与影子之间的联系。这充满弗洛伊德式的冲突和压抑,在朦胧的恐惧与颤栗中,在脆弱而又惊恐之中,幼年的达利如同一只向往冲向蓝天的鸟儿,奋力地扑打着翅膀,可是最终却只能无力地接受现实。可以说,达利在记忆的最深处,是被压抑的灵魂,是被哥哥幽灵绑架的灵魂,也是需要被呵护被、被支撑,敏感的灵魂。这在后来,尤其是《永恒的时间》等一系列绘画和雕塑作品中可以看到。
同时,达利在与加拉相爱之前是个同性恋。童年的记忆使达利对女人、性的元素充满了敏感和疼痛。在他的自传中,他描写过五岁那年,他对三位漂亮的夫人的性特征的“甜蜜而又仇恨”的最初印象。达利的青年时期更是处于极度不安与极度恐惧之中,这种恐惧很多都来自与女人和性。
二
“血比甜蜜的爱情”
一九二九年的夏夜,对于画家达利来说,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夜晚,因为这个夏天,他遇见了一生最挚爱的女人加拉。这一年,达利二十五岁。
达利曾问过同行乔曼,加拉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乔曼说,那是一个出生在俄罗斯的很特别的女人,算不上漂亮但令人印象深刻。
爱情是这样发生的——
这天晚上,当达利正在卡达克斯的家中画《阴郁的游戏》时,来了许多客人,有为合同而来的画商,有和达利合作过的电影导演,当然少不了一群超现实主义者。在马格力特夫妇之后是姗姗来迟的是诗人保罗·艾吕雅及他的妻子加拉,这位俄罗斯少妇端庄贤淑,身材迷人,以超现实主义的诗作而为人所知。她的到来立即引起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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